【brujay】再见，布鲁斯
去他喵的sq，一群y者见y的家伙，我就不信我发不出来。
群里的接龙，名字乱取。
参与太太有@泡芙姜糖【不写完换文不改名】 @水月（永远的脑洞选手） @二桶大蝙蝠 @隰华 @破灯 @Asa
时空旅行，逆序，52赫兹，生离死别，返校季，复活石，晴天
【泡芙】
“死亡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开始，我们早晚都会迎来这一遭的，不是吗？”数十年如一日吝啬于表达自己的男人终于在死前摒弃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的坚持，剖析自己的内心，笨拙地安慰自己的恋人，“不必为我伤心。照顾好自己，哥谭需要你。”
“布鲁斯……”鬓角生了白发的杰森哽咽着点头。这一生，他和自己的爱人在年轻时有过无休止的争吵，关系一度趋于无法恢复的境遇。直到蝙蝠侠因为早年的暗伤无奈退休，杰森才发现，那些曾经让他痛彻心扉的事情早已在时光的冲刷下渐渐模糊褪色。
时间过得真快啊，布鲁斯已经不年轻了。褪#下制#服，他不过只是普通人而已。
他们终于不再用尖刺对着彼此。
杰森与布鲁斯的年龄差巨大，观念也有着很大的分歧，却最终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走到了一起。
而如今，杰森终究还是迎来了布鲁斯的死亡。
对于早些年受过多次重伤的普通人而言，布鲁斯活到这个年龄已经算是寿终正寝了。
只是，谁又能甘心呢？
【水月】
杰森知道自己在做梦。
自从失去了爱人的怀抱，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难熬的午夜总是在不断夜巡中度过。
梦中的自己在看书，《炼金术大全》？他看过这本书吗？
“达珂拉”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复活石真的存在吗？”
“是的，在二战时期，它曾经短暂的出现过一段时间。但是杰森，不要忘了炼金术最基本的一个规则是等价交换，能够换回生命的，你认为会是什么？”
“……生命？”
“不要碰#触禁忌，这对你没有好处。”达珂拉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哈——”
他从黑#暗中醒来，心脏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他手抚胸口急促呼吸，环视四周，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这不是他和布鲁斯的房间。
“陶德，快起床，今天是返校日。”
【二桶大蝙蝠】
杰森循声望去，倚在门口的青年一脸的不耐烦，在看清那熟悉的面容时，杰森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是在做梦吗？杰森想着。
不然他怎么会看到早已回刺客联#盟多年且不再与他们联#系的他的大哥达米安？
距离上次杰森看到达米安还是在布鲁斯的葬礼上，只是在远处默默站立着的一个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杰森知道那是达米安，等布鲁斯的棺#材抬进坑里，被土覆盖上，再回头，杰森已找不到他了。
达米安回来了？可为什么还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是拉#萨路之池那保持青春的功效？可达米安不是一直不屑于使用拉#萨路之池的吗？
“怎么？”看到杰森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说话，达米安更不耐烦了：“你睡一觉连脑子都睡没了吗？”
“达米——”杰森撑着手刚想从床#上下来，却不经睁大了眼。
杰森将自己的双手举起在面前，入眼的不是他早已习以为常的那双布满皱纹与老年斑的手，而是一双年轻纤细的男孩的手。
他，回到了少年时期？！
杰森的脑子一片混乱，但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想到了什么，他立即从床#上翻身而下，推开堵在门口的达米安就往外冲了出去。
他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即使有地毯的阻挡也不能抵消他那急切的脚步声。
在餐厅门口，杰森找到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影，那人听到声响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杰森？”
“别着急，待会阿福会开车送你去，你不会迟到的。”布鲁斯招呼着他，以为杰森是害怕上学迟到才如此着急。
杰森没有说话，沉默地往布鲁斯怀里扑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布鲁斯惊愕地接住杰森，一时不知所措。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愿来我的梦里了。”杰森在布鲁斯怀里低声抽泣道，他以为这是个梦。
布鲁斯迟疑了一下，一手搂住杰森，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轻声询问道：“你做噩梦了吗？”
他没有听到杰森的话。
杰森依旧将头埋在布鲁斯的怀里，布鲁斯试图向跟过来的达米安求助，但达米安也不知道杰森出了什么事。
端着早餐过来的阿福解救了布鲁斯：“早上好，杰森少爷，要来杯热牛奶吗？”
杰森从布鲁斯的怀里探出半张脸，像是才注意到有旁人在，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
阿福递过一杯牛奶，杰森伸出一只手去拿，但一阵剧痛从杰森心脏处传来，痛得杰森下意识蜷缩成一团，杰森咬着牙，浑身冒出冷汗。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惊慌起来，布鲁斯抱起杰森就往蝙蝠洞跑去。
这不对劲，杰森想，梦可不会有痛感。
不知名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蝙蝠洞里的机器未能检测出任何特殊状况。
“布鲁斯。”数十年的义警经验让杰森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他试图告诉布鲁斯真#相：“这可能是什么魔法或是时空乱流的缘故，我来自未来……”
杰森说了很长一大堆，但说到一半他就闭上了嘴，因为他发现布鲁斯等其他人依旧在忙碌着，半点也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今天是哥谭难得的晴天，但在蝙蝠洞的杰森却感到浑身泛起刺骨的寒意。
【隰华】
杰森试着说话，他摸#着喉#咙，感觉到了声带的震动，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然而其他人却仿佛聋了一般，听不见他在说话。
好吧，他们并没有聋，只是听不见他（重音）的声音而已，杰森看着达米安皱紧眉头和布鲁斯商量着什么，确信了这一点。
这不是他的世界，杰森想，世界在排斥他，刚刚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他在这里，格格不入。
杰森盯着正在忙碌的布鲁斯，突然想起了以前，他和布鲁斯在一起的时候，布鲁斯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有一头频率是52赫兹的鲸鱼，由于其它正常鲸鱼的频率是15-25赫兹，所以他们听不见她的叫#声，在正常鲸鱼眼中，她就是个哑巴。
“她会感到孤独吗？我觉得她会非常孤独。”杰森记得他当时这样说。
“也许吧。”布鲁斯亲了亲杰森的额头，看着他羞愤的转过头去，“人类现在还不能搞清楚动物的心理活动，不过我想她虽然很孤独，但是也有乐趣。”
“什么？”
“那种追寻同类，找寻自己灵魂伴侣的乐趣。
或者……享受孤独。”
享受孤独吗？我曾经尝试过，可是……那没有用，不然我也不会来这儿了，杰森死死的盯着布鲁斯，贪婪的注视着他，他不知道他还能在这里停留多久，反正，能多看一眼就是挣到了！
布鲁斯略微有点僵硬，背后的视线过于热烈，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扒光了。
“杰森，”布鲁斯转过头，看着一和他对视就慌乱的眼神乱飘，脸颊发红的杰森，突然觉得他很可爱（……上帝，他可不是个炼铜癖），他走过去，呼噜了一把杰森的头：“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杰森偷偷抬眼看他，摇了摇头，他看着布鲁斯现在这熟悉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他的告白。
“我希望，从今往后，我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杰森，我爱你。”
他默默露#出了一个微笑。
【破灯】
杰森不说话了。
他只是默默地继续将视线落点钉在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心中的担心更甚。
杰森这孩子，一早上起来就怪怪的。
从不赖床的他今天一直睡到了需要达米安去叫他起床的地步。
起床了二话不说抱在自己身上就开始默默地流泪。
突然的疼痛。
现在又死盯着自己看。
期间还一言不发。
有古怪。
杰森渐渐的缓过神来了。
刚才的剧痛初步排除了这是梦的可能性。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警惕起来，平行世界也好，梦也好，幻觉也好，他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提不起劲来。
他现在只想将那本以为再也无缘相见的人的样子，深深的刻进脑海里。
眼前的布鲁斯比他他脑海中的最后印象要要年轻。
没了花白的头发，没了见证时光流逝的皱纹，没了那种随着时光流逝逐渐愿意显露#出的笑，没了看向杰森时，蕴藏着的对于伴侣的爱意。
这个布鲁斯，他更年轻，更迷人，体魄强#健，还没有变成那个性格固执的小老头。
达米安啧了一声，看着眼前两个人对视的场面只觉得拳头硬了。
他走上前去『好了，没什么快死的大毛病就赶紧起来，别想浑水摸鱼拖着不去学校。』
开学是每个学#生心中永远的痛。
尽管此时的杰森壳子里是个已经不上学很多年的，成熟的义警了，但还是为了达米安这句话嘬了嘬牙。
『我知道了。』
达米安这次看清了。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杰森做出了口型，但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你的声音怎么了？』读唇语是每个蝙蝠的基本技能，但达米安看不懂杰森到底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
达米安皱起的眉毛能夹死一个德雷克。
但脑海中的想法转瞬即逝。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陶德在爬出拉撒路的时候就无法再发声了的。
布鲁斯也很惊讶，长子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杰森出事的时候，他死拦着没让达米安杀了小丑的，杰森去找小丑的时候他拦着送出了一个蝙蝠镖。
从此杰森的声音就成了他永远的痛。
『既然没查出来什么大碍，那就先去吃饭吧。』
兵荒马乱的早晨过去了。
杰森终于能仔细想想自己所处的境地了。
他记得自己睡前刚刚结束一次艰难的夜巡，骨折，挫伤，枪伤，失血，连续的熬夜，再加上恐惧毒气。
打了解毒针剂之后他终于勉强的睡着了，或者说，昏过去了，在熬了50个小时之后。
他这是……死了？
那么布鲁斯他们听不见自己说话又是怎么回事？
平行世界？
那他又是什么时候穿过时空的呢？
杰森不期然的想起在自己醒来之前隐约的梦境。
复活石？
对啊！杰森恍然意识到，肯定是自己的复活石计划成功了！
在他思索的过程中，他浑然不觉的完成了洗漱，吃饭，并且因为神思不属而没能躲过迪克的熊抱。
『杰伊杰伊杰伊！！我们一起去上学叭！』
布鲁斯却一反常态，『杰森，你今天早上身#体就不舒服，要不今天别去了，我们出去散散心？』
杰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默默地点了点头。
路上。
车后座一片寂静中，布鲁斯声音响起。
『杰伊，你还疼吗？』
杰森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闻言抬头看他。摇头。
『今天不舒服我们出来玩，明天你一定要去上学知道吗？不然阿福不会放过我的』点头。
『到学校别像之前那样和同学打架了，你身手比他们好太多，我怕你收不住手。』点头。
『说起来你的训练，不要再私下偷偷加训了，对身#体不好，说不定今天早上就是因为你训练太重导致的。』点头
『在学校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扛，提姆和迪克都在，多找找你的兄弟们帮你。』点头。
时间在布鲁斯的时不时的叮嘱和杰森无言的应和中流逝。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一家新开业的游乐园在举行开业仪式。
人头攒攒中，杰森看到自己的二哥挂着营业笑容在和主办方握手。
『要去游乐园吗？』
点头。
偷偷和提姆打过招呼，他们随着人流走进了游乐园。
他们在过山车上被前面女孩的头发糊一脸。
舌#头染上粉色的棉花糖色素。
和工作人员做鬼脸合影。
一脸冷漠的走过鬼屋。
坐上碰碰车欺负的小朋友们哇哇大哭。
在水上世界淋个浑身透湿。
被布鲁斯拉上娘们兮兮的旋转木马。
最后，他们在摩天轮里欣赏天边瑰丽的夕阳。
『布鲁斯，是时候说再见了。』
杰森回忆着今天，他们今天玩的很尽兴，仿佛那么多年的时光未曾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他们还是当初被两个儿子折腾的焦头烂额的又作死收养了另一个小恶#魔的心累老父亲与勇敢的对着蝙蝠们的永远的浪漫，蝙蝠车下手的毛头小子。
『抱歉我明天不能去上课了。』
他的学业早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故打断了。
『我会去看望达米安的。』
他那早就回去继承家产的大哥不知道还是不是老当益壮，开不开心看到他。
『提姆的担子我也会帮他挑的。』
提姆近些年来一直有秃头的趋势，他一直在偷偷和康纳研究这个议题。
『迪克我也会让他好好上学的。』
这个小子最近和芭芭拉走的很近，似乎还在偷偷看警校的资料。
『所以，谢谢你今天的陪伴。』
我不能沉溺于此。
『再见。』
只是，我很想你。
布鲁斯惊讶的看着他。
笑了。
他眼中重新出现了让杰森心醉的深情。
『看来你想明白了？』点头。
『不要在想着复活我了，对你的伤害太大了。』
那终究，不是我。
『我等你。只是，别太早来。』
两人距离逐渐靠近。
【Asa】
灿金色的阳光落在他们发上，白光从两人逐渐靠近的眉眼间透过，将两人的面容抹成苍白一片。
杰森感受到自己的唇#瓣落在平整的纸张上，淡淡的工业味道从唇齿间一路上溢进大脑。
比布鲁斯坟前的土味道好。
杰森冷漠地把针剂打入胳膊，幻境消失的无影无踪，迪克蹲在稻草人身上，卡里棍戳进了罪犯的帽子里。
“你笑的真恶心。”迪克说，“哪怕在达米安葬礼上，提姆都没笑成这样。”
“松手，蝙蝠侠，你快要把棍#子戳进他的稻草里了。”
“你不如先放下手里的枪。”
哥谭的灰烟一层又一层盖在云端，只有巷口短路的灯盏还在一闪一闪带着滋滋声发着光。
“太阳真不错。”杰森说，“走，哥#哥带你去游乐园玩。”
“我早叫你丢#了你那头罩，”迪克一棍#子敲晕了稻草人，把他捆在蝙蝠车后面，“不能摄取充足氧气让你提前患上阿尔茨海默病了吗？——没能见到这一幕我真是替达米安跟提姆可惜。”
“你是觉得我打不动你了吗格雷森？”
迪克对此的表示只是一个后空翻翻进蝙蝠车里，对杰森勾了勾手指。
“去东城那个？”
“不，前天新开那家。”
“哈？你不是说那儿的装修像是自称小甜派的达米安？”
“……你成功恶心到我了，现在，闭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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