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jay】护食（二）
*终究还是写成了长篇🚬
Summary：突然有一天，布鲁斯发现自己失去了味觉，他成为了一个Fork，更糟糕的是，他发现杰森是一个Cake！
Warning：Fork蝙XCake桶
私卝设：Cake的味道会受到Cake当时的情绪影响；Fork的体夜能够阻碍其他Fork闻到Cake的气味。
消息传出去后，蝙蝠家的一个个都闻风飞了回来。
晚餐上，面对一桌丰盛的菜肴，除了杰森，没有一个先动手的，各个的目光在布鲁斯和杰森身上来回移动着。
“布鲁斯你是什么时候变成Fork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杰森又是怎么回事？！杰森现在成了你的Cake了？！”迪克率先忍不住开口，直接就是一连串的提问，把所有人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口。
杰森懒洋洋瞥了迪克一眼，没有丝毫停顿，继续自个吃自个的，不作任何理睬。
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布鲁斯身上，杰森不作回应，布鲁斯便成为唯一可以给他们解答的人。
但布鲁斯没有正面回应他们：“我成为Fork不会改变任何事，你们中没有人是Cake，所以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影响。”
“那杰森呢？”提姆询问道，同时达米安也发问：“父亲你怎么办？”
他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了布鲁斯面前的菜肴。
“里面加了杰森的……”迪克迟疑地问道：“液卝体吗？”
虽然布鲁斯说他成为Fork不会改变任何事，可是他们不可能真的当作无事发生，他们明白成为Fork的不可抗和不可逆，他们从不将没有实施犯罪的Fork当着犯人对待，更不会因此排斥布鲁斯，只是想到Fork与Cake的特性仍不免感到别扭，但他们能理解。
美国从不缺少各种人卝权组卝织，总有人会对Fork丧失了味觉而感到同情，他们认为只要每餐给予Fork混合了适量Cake液卝体的食物便可以帮助到Fork，至于Cake液卝体从哪来？光人每天分卝泌的唾液都有1500~2000ml，再加上其他的，总能想办法帮助到那些Fork了。这些人如此表示道。
如果没有袭卝击Cake只是双方“自卝由买卖”，警方当然不能把这些Fork抓进监狱，这也是一些Fork能够“正常”饮食的原因。不过买方不只有Fork，总有好奇的人想尝试，只是他们在变成Fork前什么美味都尝不出来。
蝙蝠家的义警当然不会认为Fork吃Cake是对的，可他们也见识过Fork丧失味觉被压抑的痛苦疯狂，他们担心布鲁斯，而且他们也知道能让Fork重新尝到味道的Cake液卝体不是只有Cake的血肉，如果在不危及Cake的情况下，能帮助到布鲁斯，他们还是觉得这是可行的，要是杰森也愿意付出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不是。”布鲁斯的表情很严肃：“我不需要任何的Cake液卝体，我说过，这不会改变任何事！”
布鲁斯表明了他的态度，大家也都表示理解，他们相信布鲁斯，可他们也希望布鲁斯能过得好。
“我相信你的意志力，布鲁斯。”迪克先是表示了对布鲁斯的赞同，然后委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事实上你不必把自己逼的那么紧……”
“是陶德不愿意吗，父亲？”达米安更是直截了当。
“不，不关杰森的……”布鲁斯揉卝着眉头。
“……如果你失控了，我们会阻止你的。”提姆也补充道。
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杰森嗤笑一声，顿时将声音压了下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杰森伸手拿过布鲁斯手边装满牛奶的玻璃杯，凑到自己面前，当着其他人的面，一边与布鲁斯对视着，一边张卝开口，同时手中转动着杯子，舌卝尖先是沿着杯口滑了一圈，然后探进杯面，没入水面，舌面压着杯壁，一寸一寸，都湿卝润了。
“恶！”达米安面露厌恶的神情：“陶德你好卝恶心！”
其他人也脸色尴尬，各自转过脸低下头错开眼，不去看杰森。
杰森充耳不闻，勾起舌卝头卷起一点牛奶收了回去咽了咽，他将那杯牛奶放到了布鲁斯地面前挑衅道：“你喝啊！”
众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布鲁斯身上，布鲁斯从杰森那水润的唇卝瓣上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在桌底下改成叠腿的坐卝姿，看向面前的那杯牛奶，迟疑了一下，伸出了手：“阿福，把……”
啪！
在布鲁斯的手拿到杯子前，杰森突然拍出一巴掌把杯子拍倒在桌上，那杯牛奶立即蔓延开来，浸没在桌布中消失里踪迹。
布鲁斯看向杰森，杰森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布鲁斯叹了口气，把刚刚那句话说完：“阿福，待会麻烦把杯子和桌布都销毁掉。”
阿福拿走里杯子，桌布要等全卝家人都吃完晚餐后才能拿走销毁，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食不知味，没吃多少便各个起身离开了。
晚餐后不久他们就匆匆出发去夜巡，这不是什么好的消食方式，可他们宁愿对面对阿卡姆的那些老熟人，也不想待在庄园里看布鲁斯与杰森之间几乎要实质化的僵硬氛围。
在布鲁斯换好装备正准备戴上面罩出发前，杰森从楼上下来了，穿着他那身自己的装备。
除了最初的几天布鲁斯封卝锁了庄园，之后只要杰森不离开，布鲁斯默许他进入任何地方，包括蝙蝠洞，杰森也明白，只要布鲁斯一直不同意他出去，就算他跑到外太空都会被抓回来，所以杰森没去尝试逃跑，最多只是在蝙蝠洞里辅助布鲁斯，这是他被禁足后第一次穿上制卝服。
“你要干什么？”布鲁斯皱起了眉头。
“如你所见。”杰森摊开手：“我要去夜巡。”
“你现在全身都是Cake的气味！”布鲁斯沉下了脸，不赞同地说道。
“可是我以前照样去夜巡。”杰森抱胸与布鲁斯对峙：“我有我的办法……”
“……掩盖你Cake的身份。”杰森的话证实了布鲁斯的猜想，上次如果不是他打碎了杰森的头罩，并让杰森出现了伤口，不然他不会发现杰森是Cake。
Fork能发现Cake，主要是他们能闻到Cake身上散发的味道，要阻止Cake发出这种味道，除非让Cake一辈子不流卝血不流泪不流汗，而杰森的制卝服显然不能将杰森完全包裹卝住。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更浓烈的味道不断掩盖住Cake原本的气味，曾经就有一个遭受过Fork袭卝击的男孩，在被救出来后选择不再清洁自身，每日的生活垃卝圾更是没有丢弃过，把自己活成了一副酸臭肮卝脏惹人嫌的模样，不过确实没有Fork再发现过他是Cake了。
“你怎么做的？”布鲁斯询问道。
“Fork的血液能够掩盖住Cake的味道。”杰森解释道：“我将Fork的血液稀释后喷洒在身上。”
没想到Fork的血液还有这样的作用，布鲁斯感到惊讶，可好像又不意外，Fork能找到Cake并品尝到Cake的味道，那Fork的血液反过来能遮掩Cake的味道不让Fork发现好像也不出奇。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其他的液卝体我没试过，不知道有没有效。”杰森补充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布鲁斯沉吟了一会发问。
这方法有效的话，绝不是Cake能发现的，因为这需要Fork的反应来验证。
杰森迟疑了，不过还是回答了布鲁斯：“威利斯告诉我的，他是个Fork。”
布鲁斯的瞳孔猛缩了一下：“他伤害了你吗？”
“……一开始没有。”杰森沉默了一会开始讲着他的过去，他从未告诉过布鲁斯的那段：“从我出生时他就知道我是Cake了，但他主动抽血用来帮我遮掩Cake的身份，如果不是他告诉我这个办法，我都没可能在犯罪巷活下去。”
“可是他后来变了。”杰森的声音一下低沉了下去：“他有一次打伤了我，当我处理完伤口出来，我看见他沾了我留在地板上的血液在舔……”
“然后他就开始给我抽血……我忘不了他在那之后看我的眼神。”杰森轻笑了一声：“就像在打量哪块肉更好吃。”
“杰……”布鲁斯情不自禁上前靠近杰森，杰森却像受到惊吓般跳开，布鲁斯僵硬了一下，收回了手。
好像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卝度，杰森也不太好意思，他抿了抿嘴，沉默了半晌，撇过头含糊地说道：“……那是潘多拉魔盒，别打开盒子，布鲁斯。”
布鲁斯停顿了片刻，转身往操作台走去，一边走一边拆着自己左手的臂甲。
“你要干什么？！”看到布鲁斯拿起针头和引流管往自己手臂上扎时，杰森忍不住了。
“我这没有储存其他Fork的血液。”布鲁斯解释道。
如果布鲁斯要给杰森配置阻隔剂，只能使用他自己这个现有的Fork的血液了。
“我回我的安全屋拿也行的。”杰森咕喃道，一边拿出棉签按住针卝孔拔掉针头：“行了，这些够了。”
布鲁斯估量了一下大概有10ML的血液：“这些你能用多久？”
“够一晚上吧，白天能用久一点。”杰森估算了一下：“主要看我的出汗量。”
杰森将血液稀释到淡粉色，然后往自己的四肢、躯干和脖颈处都喷了好几下：“你还能闻到吗？”
最初是威利斯帮他判断，威利斯进去后杰森只能靠自己把握，甚至加倍掩饰，好在他在用过威利斯留下的存货前找到了其他Fork血液，而现在，布鲁斯可以帮他判断。
布鲁斯的表情有些疑惑，他征询杰森的意见靠近嗅着，手压在杰森的肩膀上，杰森僵硬着身卝体仍凭布鲁斯的鼻息扫过自己的脖颈。
“……你再喷多一点。”布鲁斯礼貌地拉开距离建议道。
“不够吗？”杰森有些困惑，他是照着平常的量喷的，不过还是按照布鲁斯说的又补了几下。
“可以了吧？”杰森确认道。
布鲁斯点了点头。
他没有告诉杰森，他是没在杰森身上闻到Cake的香味了，但他仍然闻到一股不知名的味道，或者说，是一种感觉。
——那是他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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